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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館中的口述史:口述史在二十一世紀所起的文獻作用

放大字體  縮小字體 發(fā)布日期:2018-08-18 19:32:25    來源:網(wǎng)絡    瀏覽次數(shù):551    評論:0
導讀

檔案館中的口述史:口述史在二十一世紀所起的文獻作用埃倫?D.斯維恩簡介有許多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者認為口述史在文獻方面具有潛力,而另一些人則認為,由于口述史主要依據(jù)存在錯誤的、主觀的記憶,所以其可信度值得懷疑。這場爭論的中心問題是檔案工作者作為文獻匯集的保管者或文件的生成者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近年來,這個問題又被人們舊話重提。通過介紹檔案、圖書和口述史五十年來的學術成就,本文講述了口述史進入美國的

檔案館中的口述史:口述史在二十一世紀所起的文獻作用
埃倫?D.斯維恩
簡   介
   有許多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者認為口述史在文獻方面具有潛力,而另一些人則認為,由于口述史主要依據(jù)存在錯誤的、主觀的記憶,所以其可信度值得懷疑。這場爭論的中心問題是檔案工作者作為文獻匯集的保管者或文件的生成者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近年來,這個問題又被人們舊話重提。通過介紹檔案、圖書和口述史五十年來的學術成就,本文講述了口述史進入美國的檔案館和圖書館之后對檔案理論和實踐帶來了什么樣的挑戰(zhàn)。文章認為,口述史在二十一世紀能做出什么樣的貢獻以及產(chǎn)生什么影響要取決于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的能力,他們相互合作的意愿,以及與其他學科的共同協(xié)作,以便在數(shù)字時代記錄下我們的口頭遺產(chǎn)并向社會提供利用。
在將近半個世紀的時間內(nèi),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者一直爭論有關口述史在檔案館和研究性圖書館中在理論和實踐上的應用問題。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早期,圖書館首先利用口述資料“填充”歷史文件,到了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圖書館和檔案館撰寫的文章中有幾篇公開贊揚了口述史的文獻價值。1968年,口述史協(xié)會(OHA)成立后不久,圖書館科學教授Martha Jame K. Zachert在大學與研究性圖書館上發(fā)表了一篇名為《口述史在圖書館中的應用》的文章,強調(diào)了圖書館面臨的新責任和機遇。盡管她的這篇文章不是一項深入的或“具有標志意義”的研究,但作為當時為數(shù)不多的嘗試之一,文章描述了口述史在未來幾十年中對圖書館和檔案館產(chǎn)生的影響。就其本身而論,文章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框架,用來分析和評估這個問題在檔案、圖書和口述史方面的學術研究成果。Zachert的這篇文章還提供了一個基礎,用于理解檔案館和圖書館中的口述史在過去所發(fā)揮的作用,以及我們今天應該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此項研究表明在過去的十年中,口述史作品一直都在關注檔案工作者在口述史方面所發(fā)揮的作用,而檔案學和圖書館學已經(jīng)不再關注這個話題,轉而研究別的問題。現(xiàn)在,口述史仍是一個重要的研究方法,人們也應采取有效方法,把磁帶和副本編入學術圖書館文獻匯集之中。如果檔案館和特殊文獻匯集部門想在未來能獨立生存發(fā)展,并充分利用研究資源,那么在口述史研究過程中,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者應發(fā)揮積極作用,要相互合作,并與其他領域中的同事合作,還要與當前的學術需求保持一致。
歷史背景
   要理解口述史在檔案館和圖書館中的作用,重要的是要先把它置于歷史背景之下。特別重要的是,美國口述史的根源牢牢扎根于檔案館和圖書館。1948年成立的哥倫比亞大學口述史研究辦公室是成立最早、最引人注目的部門之一。由于其目標是記錄社會中的“引發(fā)變動和造成動蕩的人”,所以這個部門和其他早期的部門幾乎得不到歷史部門(因為他們相當挑剔)和檔案工作者(他們認為口述史依賴的是錯誤的記憶)的支持。從二十世紀五十年代開始,口述史史學家逐漸使圖書館和檔案館的用戶相信,口述史在圖書館文獻匯集方面具有價值。但是,直到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后期和七十年代的社會歷史運動,口述史才成為“從源頭”恢復歷史的一種大眾工具。其實,口述史最早的用途是一種檔案記錄方法,用以補充重要歷史人物的文件。
   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后期和七十年代,這種強調(diào)檔案(實踐中,人們利用口述史填補現(xiàn)有的檔案文獻匯集中的空白或解釋信息)的現(xiàn)象一直在口述史領域占據(jù)主要地位。1967年成立的OHA的工作重點是利用口述史的檔案用途“建立”文獻匯集,而不是“反復思考這些文件,或考慮如何利用這些文件開拓認識歷史、編纂歷史的新角度。”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在這個新機構中發(fā)揮著關鍵性的作用,他們強調(diào)口述史訪談是公共文件,應該是開放的,并向所有人提供利用。Lila Goff,James Fogerty,James Mink和William Moss都是在OHA和美國檔案工作者協(xié)會(SAA)中擔任領導職務的檔案工作者,他們在兩個組織之間“架起了橋梁”。
1969年,SAA建立了一個口述史委員會,任務是澄清“檔案工作中普遍引人關注的問題,比如口述史作為原稿的問題,口述史磁帶和原稿的可利用性問題,原稿的租賃問題,口述史和誹謗性文字或圖畫問題,對口述史史學家的培訓的問題。”1973年,檔案工作者開始以一種更為積極的態(tài)度認識口述史,SAA進行的一項調(diào)查顯示“73%的SAA成員相信,應把口述史看成一種經(jīng)常的檔案行為(即那些從事口述史工作的人應把自己看成是專業(yè)檔案工作者。)”同年,OHA認定了三百多家美國口述史中心或部門,而到了七十年代末,這個數(shù)字超過了一千。
   從1975年至1985年,一系列的外部事件改變了美國口述史和OHA的中心工作。Paul Thompson發(fā)表了一篇名為《過去的聲音》的文章,通過著重說明這種做法是怎么改編歷史的,并通過從“根源”上獲取歷史來強調(diào)“歷史事業(yè)的本質(zhì)”。國際上的一些活動和國家慈善捐助(NEH)基金會鼓勵更多的歷史學家利用口述史去揭開關于婦女、少數(shù)民族和“普通”生命的被人們遺忘的或不為人承認的歷史。有些歷史學家利用口述資源理解那些僅有極少或沒有文件記錄的社會成員,現(xiàn)在,他們也成為利用口述史補充現(xiàn)有文件的檔案工作者的同盟軍。
   面對口述史日益普及的現(xiàn)象,檔案工作者采取了積極的應對措施。1978年,SAA的口述史委員會在SAA時事通訊中印發(fā)了經(jīng)增補和修改后的OHA的訪談指南。新的版本除說明訪談對象,訪談人和主辦機構之外,還談到了檔案工作者的作用。1981年,SAA的口述史委員會成為一家專業(yè)性綜合團體,到了1983年,它又成立了一個部門,專門研究“來源、評估、鑒定、整理、利用、法律協(xié)議和倫理準則,因為這些都與口述史訪談作為原始文件有關。”另外SAA還繼續(xù)參與實際活動,為其成員主辦口述史研討會,并于1989年與美國歷史協(xié)會(AHA)和OHA一起,就AHA的“關于歷史文獻訪談的聲明”展開合作。毫無疑問,由于檔案參與的原因,所以才出現(xiàn)了聲明中關于歷史學家對圖書館或檔案館展開訪談的規(guī)定。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圖書和檔案作品中出現(xiàn)了口述史方面的文章,到了八十年代,文章的數(shù)量大大增加。作者們就口述史訪談的價值,檔案工作者進行口述史訪談的恰當性,訪談程序和使用問題展開討論。他們還分析了發(fā)生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新社會歷史運動與檔案記錄策略之間的密切關系,強調(diào)口述史在“填充”學術空白方面的需求。
   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早期開始,美國的幾份檔案和圖書出版物描述了口述史在研究機構中的作用和用途。實際上,檔案工作者和有這種意識的圖書館工作人員已經(jīng)討論過口述史的數(shù)字化管理問題,并以綜合檔案館作為更廣大的背景。除了幾個例外,這些文章匯報了美國及其他國家或非學術機構中的特別項目的情況。另一方面,口述史讀者和一些選集也對檔案在這個領域中的作用進行了說明。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早期以來,口述史方面的檔案出版物就很少出現(xiàn)了,這是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因為正是在這個時期,口述史受到歷史學家們的高度重視。SAA口述史部門成員統(tǒng)計數(shù)量的緩慢增長說明了檔案工作者對口述史的普遍接受。另一個跡象是2001年內(nèi)華達大學進行的一項調(diào)查顯示,有三分之一的口述史部門是1990年之后成立的。那么,是什么原因導致近年來檔案和圖書出版物沒有充分說明口述史的作用?另外,口述史對二十一世紀的檔案館和圖書館有什么意義?
下面的一個章節(jié)借用Zachert文章的五個點作為一個框架,分析了三十多年來人們關于口述史的討論和采取的一些作法,用以展示這段時期中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是如何從事該項工作,并在口述史對今天的檔案館和圖書館的作用和需求方面得出一些結論。
生成,而不是簡單地獲取資料
   在口述史運動開始之初,Zachert就提出,口述史為從事學術研究的圖書館工作人員提供了一個獨一無二的機會,他們可以憑借其研究專業(yè)知識,公共關系技巧和文件匯集方面的知識,做出“有創(chuàng)造性的、學術性的貢獻。”這種觀點是關于檔案工作者作為資料保管者或文件生成者的作用(近年來,對于后現(xiàn)代理論主義者來說這種作用又具有了新的含義)爭論的一部分。過去幾十年中,阻礙檔案工作者和特殊文獻匯集圖書館工作人員接受口述史的主要原因是一種觀念,這種觀念認為,他們作為文件匯集的中立的保管者,根本不能“生成”文件。當然,這種中立性和客觀性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標。這種反對“生成”文件的理念的根源是傳統(tǒng)的二十世紀檔案理論。
   理論家認為,保護并保證“文件”的真實性是檔案工作者的中心責任。理論規(guī)定檔案工作者應“盡可能地按接收時的原樣保管文件,不能有任何地增加或減少,無論是從物質(zhì)上還是精神上。”另外,檔案工作者在為檔案征集資料時還應避免個人偏好或興趣。正如威廉姆?摩斯1988年所說的那樣,當檔案工作者進行口述史訪談時,他們也參與其中,有時還決定了訪談記錄文件的本質(zhì)和內(nèi)容。許多檔案工作者認為自己已經(jīng)違反了關于文件內(nèi)容保持中立的原則,而且這不是他們所希望的,
   對于種種勸告,檔案工作者就他們作為收集人和生成人如何恰當?shù)貐⑴c口述史展開了討論。1976年,Ronald Filippelli“對爭論的激烈程度表示不理解,”他認為關鍵因素是專業(yè)經(jīng)驗,而不是進行訪談的人是檔案工作者還是歷史工作者。1981年,加拿大口述史協(xié)會的檔案工作者以更強有力的方式著手處理這個問題。DerekReimer號召同仁們“把自己稱為‘歷史研究人員’或‘文件保護人員’,但同時,還要不失時機地記錄下那些瀕臨消失的資源,因為有些人認為檔案屬于邊緣知識,認為檔案工作者沒有參與文件的生成。”Reimer堅持認為,將來人們通過文件匯集了解檔案工作者,而不是依據(jù)“檔案理論的純粹程度或我們對檔案工作者與口述史文件收集人實際工作的好壞。”檔案工作者最了解文件匯集的不足之處,并且能做出最好的補充。
   Jean Dryden對Reimer關于檔案參與口述史的說法提出了不同意見,Dryden認為,對口述史的積極參與是檔案工作者偏離傳統(tǒng)職責的一個危險舉動。檔案工作者可以識別他們的文件匯集中的“空白”,但他們并不具備開展深入研究工作所需的專業(yè)知識、資金和時間,也不能獲得將來的研究人員提出的問題。Dryden相信其他的檔案工作,比如減少積壓的工作、建立積極有效的征集部門要比“生成僅具有邊緣價值的文件”更重要。兩年之后,檔案工作者在口述史中的作用又成為國際綜合檔案館協(xié)會(LASA)會議爭論的焦點。與會者強調(diào)了口述史在填補檔案館記錄空白方面的必要性,因此提倡保存訪談文件,并在檔案工作中聘用經(jīng)過培訓的歷史學家。另外,一位名為Ronald Grele的與會者建議,這個問題不是關于檔案工作者可以或必須進行訪談的問題。他們已經(jīng)在這樣做了,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到后期,新的學術成就又將檔案公開性問題的討論引向高潮。在《口述史讀者》(1998)選集中,加拿大檔案工作者Jean?Pierre Wallot和Nornamd Fortier稱檔案工作者不是中立的收集人員,他們要對文件進行鑒定。基于他們的愛好和能力,他們決定哪些文件需要收集,哪些文件可以丟棄。在某種意義上,檔案收藏是收藏者的反映。對于Wallot和Fortier來說,參與口述史不意味著“正式放棄檔案原則。”相反,它的含義是“影響口述史的生成者,如果生成口述史,他們也要遵循那些步驟。”這種論點與學術觀點的早期部分有關,這個部分主要是關注按社會歷史學術成就進行的收藏的發(fā)展情況。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社會歷史運動提出了有關收藏的開發(fā)和鑒定、口述史使用的合法化等問題,通過這些問題,檔案的中立問題也被提上了議事日程。在這場運動中,通過了解不被“主流”檔案館重視的團體(比如婦女、少數(shù)民族、民權與和平活動、勞動者)的經(jīng)歷,歷史學家的注意力也從研究重要政治領袖和組織轉向了解社會。為了開展這方面的工作,歷史學家需要有關資料,而檔案館中并沒有這些資料。
   早在1975年,SAA主席Gerald Ham就號召檔案工作者在記錄歷史時發(fā)揮更為積極的,有創(chuàng)造性的作用,因為他們的“決定的正確性和對專業(yè)訪談理解的敏銳性”將決定“未來研究的領域、質(zhì)量和方向。”成為積極的檔案工作者的必備條件之一是利用口述史“填補空白”,并說明未經(jīng)記錄的一部分社會歷史。
   1981年,F(xiàn)rederic Miller對這個問題進行了說明,他認為新歷史運動要求檔案工作者“調(diào)整”工作方法,以滿足當前歷史研究的需要。Miller認為檔案原則和作法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進行歷史研究時的產(chǎn)物。”因為這種理解方式反映了社會和技術上的變化,所以檔案工作者需要通過“丟棄那些已經(jīng)過時的內(nèi)容,重新整理館藏,并保存仍然有用的內(nèi)容”重新評估傳統(tǒng)的檔案知識。Dale Miller指出,口述史可以成為記錄社會歷史的一個非常好的方式。1985年,他強調(diào),新的研究興趣要求檔案工作者“發(fā)現(xiàn)認識其最基本責任的新方法。”
   到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社會歷史運動為檔案工作者創(chuàng)造了新的蘊涵。正如Reimer和Wallot建議的那樣,人們通過檔案工作者已經(jīng)征集的和尚未征集的文件匯集來評判檔案工作者。1999年,F(xiàn)rancis Blouin介紹了一種把“檔案”作為研究對象的新知識。那些需要尋求研究歷史中的不受重視的社會部分的歷史學家和其他人士在檔案館中幾乎找不到相關文件。Blouin向人們表明了文件中的這些空白是如何證實某種歷史事實,并反映檔案工作人員的偏好,以及現(xiàn)在的機構在定義歷史性文件和歷史本身時所起的本質(zhì)作用。他懇求檔案工作者更加仔細地考慮鑒定行為,以及他們作為信息中介人所起的作用。另外,他還認為檔案工作者有必要了解如何應對人們對該專業(yè)提出的新問題。
   最近,Mark Greene,Thomas Nesmith和其他一些人已經(jīng)在后現(xiàn)代主義的框架內(nèi)對檔案的作用進行了評估,還對口述史和其他以記憶為基礎的文件進行了間接評估。討論的中心還是原先關于檔案工作者作為資料生成者還是文件的客觀保管者的爭論Greene主張采用一種“檔案范例”,他接受了Bruce Dearstyne對文件的定義(以任何形式記錄下來的,不論其物理形式或特點,由個人、機構或組織生成、接收或保管的信息),同時也認為所有的文件(包括那些業(yè)務性和制度性的文件)都要接受檔案評估和主觀評價。那些主張“文件保管范例”的人不贊成基于記憶的文件,因為口述史不是一種具有明顯價值的業(yè)務性文件,也不能滿足作為證據(jù)的法律需求。Greene贊成Adrian Cunningham的主張,Cunningham認為“由于業(yè)務性文件凌駕于其他記憶資源之上,在提供證據(jù)和“講故事”方面我們也沒有新意,所以在外界人的眼中都非常傻。”口述史在連接歷史方面能起重要作用。
   Tom Nesmith也利用后現(xiàn)代主義理論理解檔案工作者在“研究、整理檔案中的知識”方面所起的作用。后現(xiàn)代主義打破了原有的一種理念,這種理念認為檔案工作者是或可以成為客觀的文件保管人,因為他們的愛好、興趣和背景已經(jīng)規(guī)定了他們收集和維護檔案館藏的模式。Nesmith稱檔案工作者“通過決定寫作的意義和涉及內(nèi)容,以及文件的來源是什么幫助作者進行記錄。”口述史不再是人們關注的唯一的記錄方式。后現(xiàn)代主義者已經(jīng)對檔案行為進行了徹底研究,他們的結論是,利用檔案的人和將館藏提供利用的人都對文件的含義和“事實”進行構造和創(chuàng)作。無論這些觀點是否有效,它們都可以為如何認識檔案工作者作為收集者或生成者的作用提供一種新方法。
   人們對于檔案工作者參與口述史還有另一種觀點,他們認為二十世紀文件保管體制制造出了堆積如山的紙質(zhì)文件,口述史又加劇了這種情況。1972年,歷史學家Barbara Tudchman提出檔案工作者和其他人員又向“現(xiàn)代文件的爆炸”增加了有疑問的口述史文件記錄。對于她和其他人來說,大量的口述史部門提供了基于錯誤記憶的不可靠的文件,文件內(nèi)容也只是不重要的主觀資料。針對這種批評,James Fogerty指出現(xiàn)在的文件質(zhì)量也非常差。經(jīng)過與“檔案研究”混合后的口述史可能“是完成對紙質(zhì)信息理解的關鍵性因素,并且是可以增加紙質(zhì)文件中不包含的信息的唯一方法。”考慮到口述史“對歷史性文件能做出特殊貢獻”, Fogerty和Tudchman都同意開展口述史工作的必要性。
   在Fogerty 1983年的文章發(fā)表近十年之后,Bruce Bruemmer重新強調(diào)了“現(xiàn)代文件的本質(zhì)要求口述史成為歷史研究的一部分”,因為它可以填補空白,成為原始資料很好的誘導劑。這些觀點也得到了Jean-Pierre Wallot的贊同,她指出,研究人員需要各種介質(zhì)類型的文件,用以生成“全部檔案。”Donald Richie在1995年的口述史手冊中把口述史的作用概括為填補紙質(zhì)文件中沒有說明部分的空白,并為利用者提供“路線圖”。
   很明顯,外部社會力量(歷史研究運動,社會事件和技術優(yōu)勢)要求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重新進行自我評價。出于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社會歷史運動的研究需要,人們對未被記錄的群體的新資源提出了需求。檔案工作者開始慢慢地嘗試接受,至少是容忍這樣一種觀點,即他們所發(fā)揮的作用中可以包括活躍的文件策略,比如口述史,用以提供一種更為豐富的社會歷史。
   三種技術優(yōu)勢促使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在更廣泛的條件下重新定義自己的責任。1967年,Arthur Schlesinger指出“七十五年間,打字機的出現(xiàn)大大加速了文件的傳播速度,而電話的出現(xiàn)又大大減弱了它的重要性。”Helen Samuels還提到了復印機、電子郵件和現(xiàn)行的數(shù)據(jù)庫系統(tǒng)(我們的通訊方式)的影響。二十世紀文件的泛濫導致了信息的丟失,檔案工作者(傳統(tǒng)上與紙質(zhì)文件聯(lián)系在一起)利用口述史捕獲與之對應的丟失的文件。由于越來越多的對于理解歷史起關鍵作用的信息通過電子介質(zhì)傳播,口述史在二十一世紀將會發(fā)揮一種重要的文件作用。例如,二十世紀末的大學生制作剪貼簿、寫日記,并利用郵寄方式與朋友和家人聯(lián)系。而2003年的大學生則保存精心設計的網(wǎng)頁,在網(wǎng)絡日志上記錄他們的思想和活動,利用電子郵件進行聯(lián)系。口述史以及基于網(wǎng)絡的文件策略將對未來幾十年中理解學生的經(jīng)歷起到關鍵性作用。
   另外,隨著存放在過時模式之中的電子文件不斷丟失,檔案工作者應再次積極擔負起“生成”新文件的責任,將舊格式轉換成新格式,將網(wǎng)頁打印或保存,并提供因特網(wǎng)上的原始資源。Nesmith提出,在計算機時代,由于電子文件“必定需要轉移到固定的場所或對其進行有序的文件制作和保管及檔案控制”,所以檔案工作者的作為中間人的作用將會增加。
   新的責任/技能
   1968年,Zacher發(fā)表了一個主張,認為口述史要求圖書館開發(fā)新技能,并擴展自身的知識,特別是版權和法律事務方面的知識。早在1976年的《版權法令》中公平使用規(guī)則實施之前,她就寫了一篇文章,呼吁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了解版權規(guī)定和責任。1978年,Willa Baum在路易斯安那國立大學圖書館學院發(fā)表的名為《圖書館工作人員在口述史方面可以發(fā)揮的更多作用》的演講中建議,圖書館工作人員要保證所有形式的口述史磁帶的發(fā)行安全,并通過限制協(xié)議保護受采訪人的隱私。但是,直到1985年John Neuenschwander的名為《口述史和法律》的作品問世之后,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才對這些法律事務有了充分的認識和理解。Neuenschwander敦促文章的讀者們保證所有由檔案館生成的或保存在檔案館內(nèi)的口述史發(fā)行形式的安全,同時強調(diào)了與法律發(fā)展保持一致的重要性。他每兩年在OHA的各種會議上作一次報告,向成員提供最新的事件結果、法律規(guī)定和有關口述史訴訟的其他發(fā)展情況。
   隨著因特網(wǎng)和網(wǎng)絡技術的發(fā)展,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期,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又遇到了新的法律問題和法規(guī)事務。在世紀之交,就口述史歷史問題的“口述史回顧”問題,Bret Eynon認為數(shù)字技術的普及正“迫使檔案館重新申視自身的作用和功能,并面對安全、保護和利用方面的難題。”在1998年的OHA上檔案工作者討論了在因特網(wǎng)上就使用口述史訪談的問題。討論內(nèi)容包括:保護訪談對象隱私的必要性,聲音記錄和文稿的誤用和篡改,可能導致訪談失去檔案控制,以及在“未經(jīng)監(jiān)控”的情況下訪問因特網(wǎng)。其他的問題是有關“在未經(jīng)訪談對象或其最近的親屬的公開允許的前提下,那些沒有準備用于電子復制和分發(fā)的授予行為是否允許在因特網(wǎng)上張貼訪談內(nèi)容。”  
   2000年,Karen Brewster研究了在因特網(wǎng)訪問口述史的研究表明了保存有口述史文獻匯集的圖書館是如何在網(wǎng)上處理這些收藏的。通過對64個網(wǎng)站的分析,她發(fā)現(xiàn),整體上主流機構已經(jīng)完成了“研究版權這項艱巨而昂貴的工作,他們找到原先的訪談人物,并獲得了訪談記錄在因特網(wǎng)上的訪問許可。”但是缺乏的內(nèi)容還有很多。雖然有些網(wǎng)站有明確的版權保護聲明,但仍有許多網(wǎng)站根本沒有涉及這個問題。另外,各個機構對版權保護規(guī)則的解釋也是五花八門。
   近年來,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對聲音檔案在數(shù)字化背景下的口述史展開了討論。其中最令人振奮的內(nèi)容是,為了說明聲音文件匯集的權利管理、保護和使用,各方面在跨學科專業(yè)知識方面的合作,圖書館和信息資源委員會發(fā)表了名為《危機中的民間遺產(chǎn)文件匯集》的報告,這份報告是那些查閱美國民間遺產(chǎn)聲音文件匯集的檔案工作者、圖書館工作者、保管人員、委員會成員和民俗學者在一次研討會上的成果,報告表明數(shù)字領域內(nèi)的權利是非常模糊的,需要各方面的協(xié)作規(guī)則和研究。
雖然聲音和數(shù)字化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正與其他學科在利用、版權和保護問題上展開積極努力的合作,但對于檔案和圖書館活動的各個方面來說,協(xié)作仍是關鍵性因素。Ronald Grele強調(diào)了這一點,他主張口述史學家需要同時具備歷史學家和檔案工作者的素質(zhì)。檔案工作者必須走出檔案盒,對口述史學家的學術成就和訪談磁帶表現(xiàn)出興趣,以此鼓勵口述史學家;并在OHA內(nèi)容的利用、法律和保管問題上起先導作用;促進在檔案館存放口述史的重要性;創(chuàng)造溝通機會,發(fā)展檔案館藏。
與圖書館館藏結合
   1968年Zachert指出,口述史把新介質(zhì)(即聲像磁帶和卷軸)引入紙質(zhì)文件匯集之中。二十年之后,Graham Eeles和Jill Kinnear堅決主張口述史屬于圖書館,在這里,憑借圖書館資源,口述史可以得到廣泛的利用和使用。但是,他們強調(diào)這些記錄和原稿的保存并沒有得到充分的重視。1991年,Dale Treleven也認為檔案工作者不但在保管方面還很欠缺,而且“在產(chǎn)品和新技術要求變化的時候”局限于“專業(yè)和編制方面的傳統(tǒng)主義之中”。Treleven認為檔案工作者“把自己束縛在與紙質(zhì)文件有關的日常慣例性工作之中,不情愿對技術程序中生成的產(chǎn)品所需要的特殊保護方面開發(fā)新技術,掌握新細節(jié)。”
   Treleven還指出Frederick Stielow所著的口述史聲音檔案的管理(1986年)是美國第一次規(guī)模較大的嘗試(電磁磁帶記錄出現(xiàn)近四十年之后),文章對口述史磁帶和其他種類的聲音圖像記錄提出了一個綜合性的檔案策略。聲音檔案,包括講話、音樂產(chǎn)品、廣播節(jié)目和口述史訪談記錄向檔案工作者提出了相類似的技術問題。Treleven認為檔案工作者沒有熟悉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時的外來資源和手冊,這是他們的一個工作失誤,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沒有及時向口述史磁帶的處理、保護、分類和分發(fā)信息方面投入足夠的人力和物力資源。”
   Zachert不能預見虛擬聲音檔案項目(例如密歇根國立大學(MSU)國家口語收藏館National Gallery of the Spoken Word(NGSW))的出現(xiàn)是如何把口述史和聲音檔案合并入圖書館文件匯集之中的。MSU的這個項目是由國家科學基金資助的,它創(chuàng)造性地把分散在幾個檔案館文件匯集中的數(shù)字化之后的聲音資料整合成一個單獨的可以搜索的在線數(shù)據(jù)庫。很明顯,隨著磁帶和紙質(zhì)文件被數(shù)字化,不同介質(zhì)的組合對于“虛擬”檔案館來說已經(jīng)不是一個重要問題。當然,這個過程中還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資金和人力方面的阻力。盡管要付出這種代價,CLIR的《危機中的民間遺產(chǎn)文獻匯集報告》認為,雖然技術改變了,檔案工作者和保護專家仍不情愿隨著技術的進步而前進,這將會導致類似介質(zhì)的丟失。雖然沒有某一個團體能夠解決這些介質(zhì)的保護問題,CLIR的報告強調(diào)“很明顯,其中的每個部門,從檔案館到法律,都分別具有解決方法,只有合作才能取得持久的進步。”
   正如檔案工作者Frank Burke在1976年的《讀者與檔案?圖書館的關系》一文中指出的一樣,檔案館和圖書館保存著大致相似的資料和格式,包括聲像資料。他們的不同之處在于這些資料是如何分類或處理的。和檔案館一樣,圖書館面臨把這些格式合并到原有的文件匯集之中的問題。關鍵是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要相互合作,更好地理解如何保管聲像資料,尋求合作機會,分享溫度控制聲像設備,以及資金的籌集。
書目管理和利用
   Zachert的第四種實施方式注重通過國家資源,比如原稿,收集國家聯(lián)合目錄(NUCMC),促進口述史文件匯集的需求。其他的人也建議把圖書館之間的出借作為一種傳播方式。1985年,Cliver Cochrane指出,口述史專家們過于注重記錄行為而忽視了利用。六年之后,Brucee Bruemmer又提出,檔案工作者“存在問題,因為他們沒有對口述史文件匯集提供充分的利用??無論是整齊劃一的利用還是其他形式的利用。”面對因特網(wǎng)迅猛的發(fā)展,他在文章中寫道,檔案工作者需要通過新的數(shù)據(jù)庫、MARC文件和圖書館之間的出借增加對口述史的利用。他認為,只有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改變利用態(tài)度,才能獲得更廣泛的利用。
   Bruemmer文章旨在提高人們對口述史資源利用需求的意識,也使SAA成功地促使國家歷史出版物和文件委員會(NHPRC)資助了一個急需的口述史編目手冊。1995年出版的Marion Matter的SAA出版物《口述編目手冊》已經(jīng)成為“用途最為廣泛的口述史編目工具,用于規(guī)范口述史副本和磁帶圖書館和檔案館編目。”
   從Bruemmer的文章和SAA的手冊出版開始,圖書館技術性出版物和各種會議就頻繁地側重通過數(shù)字化和建立網(wǎng)絡來利用聲音文件。一些項目,比如NGSW,國會圖書館的美國記憶(American Memory)和阿拉斯加-Fairbanks大學的Jukebox就是把聲音轉化為數(shù)字格式方面的例證。1999年,Bret Enyon指出,這種作法的一大優(yōu)勢是網(wǎng)絡上的副本和磁帶內(nèi)容不僅可以為遠程用戶提供利用,還可以通過關鍵字搜索進行利用,并以數(shù)字化的書面文件、照片和圖表作為補充。但是,他指出在網(wǎng)上進行口述史訪談的檔案工作者要面臨文件匯集失去控制的風險。
   討論的另一個中心問題是模擬和數(shù)字聲音文件的保護。《圖書館制品任務小組報告》(2001年)表明,由于記錄介質(zhì)的脆弱,聲音的保護是很困難的。預測未來利用人員的利用需求非常重要,盡管檔案工作者可以只憑當前的用戶確定這些需求。2000年,由美國民俗協(xié)會、民族音樂學和美國民俗中心進行了一項關于文件匯集的調(diào)查,其中的一個關鍵性發(fā)現(xiàn)是,已經(jīng)記錄下來的內(nèi)容沒有得到很好的控制、標簽混亂和缺少有關使用權的關鍵性文件。這種情況的主要原因是過去有一些專業(yè),比如人類學、民族音樂學和民俗學不能保證資料提供人所提供資料的安全。
   作為口述史管理和生成領域的領先機構,阿拉斯加?Fairbanks大學為檔案館?圖書館之間的合作設立了一個很好的典范。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早期設立了它的Jukibox計劃項目以來,阿拉斯加?Fairbanks在促進口述史利用方面取得了本質(zhì)上的進展,他們的主要作法包括:在大學圖書館數(shù)據(jù)庫中加入口述史目錄文件,為文件匯集制造MARC文件,通過圖書館的圖書館間出借項目向遠程用戶提供口述史副本和磁帶。口述史文件匯集循環(huán)統(tǒng)計數(shù)字大大增加。目前,該項目正努力通過在線數(shù)字介質(zhì)數(shù)據(jù)庫更完整地把檔案館和圖書館文件匯集吸收進來。
   阿拉斯加-Fairbanks大學把檔案性和口述史資料合并到普通圖書館數(shù)據(jù)庫中的作法已經(jīng)成為一個典范,它說明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可以展開合作,向讀者提供更廣泛的口述史和其他文件匯集的利用。盡管檔案館和圖書館收藏著許多類型相同的文件,但是他們的編目或處理的方法是不同的。圖書館為單本書籍編制目錄文件,檔案館則是為單個的文件匯集編制目錄文件,大部分匯集中包含很多的文件和格式。許多檔案機構不為其文件匯集編MARCA文件,而是依賴于“內(nèi)部”檔案數(shù)據(jù)庫,人們可以從檔案館網(wǎng)站上而不是圖書館目錄中搜索這些內(nèi)容。因而,合作、合并后的特殊文件匯集和圖書館數(shù)據(jù)庫系統(tǒng)的機會是令人興奮并十分必要的。不僅圖書館?檔案館的合作為文件匯集提供了更多的利用機會,這個過程也會促進兩個專業(yè)間更為深入的了解。
深入研究
   Zachert的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把口述史應用到圖書館嘗試的重點是對目錄控制問題的深入研究。1968年Zachert懇求各個圖書館抓住機會從新的存放介質(zhì)(即錄像帶和卷軸)出發(fā)研究信息檢索。正如以前曾經(jīng)討論過的合并問題,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過去對聲音資料問題采取系統(tǒng)的管理措施。Matter的口述史編目手冊近年來已經(jīng)促進了利用工作。現(xiàn)在, 口述史目錄文件以標準格式出現(xiàn)在了國家和國際數(shù)據(jù)庫中,如OCLC和RLIN,以及地方和地區(qū)性圖書館和檔案館中。這種格式允許用戶對圖書館和檔案館館藏進行有效的利用。
   技術優(yōu)勢對利用能力產(chǎn)生了變革性的影響,現(xiàn)在,聲音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現(xiàn)在正與律師、計算機技術人員和其他人展開合作,研究保護和利用問題。國家聲音檔案在線數(shù)據(jù)庫(這是一個檔案和口述史資料和圖書館目錄的結合)對口述史副本的庫房存放容量,網(wǎng)絡訪談的全部錄音內(nèi)容進行全面調(diào)查,有效地促進了資料的作用。
   當然,人們有必要對這些問題展開更為深入的研究,并進行合作。隨著口述史記錄通過數(shù)字聲音數(shù)據(jù)庫向公共提供利用,又出現(xiàn)了新的問題。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必須找出新方法,保證研究人員在利用口述史副本和錄音時能符合資料的生成者的意愿以及做出的法律限制。另外,正如所有的聲像資料一樣,他們必須繼續(xù)工作,在某種格式下保護這些磁帶,或把他們轉換到某種固定格式中,以供未來研究人員使用。當然,在聲音和數(shù)字技術方面與專家和法律專業(yè)成員的合作是這個過程中最關鍵的因素。
   除了需要對書目利用問題進行進一步的研究,人們還需要對Zachert文章中沒有提到的一些重要問題進行深入研究。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需要考慮與口述史的費用和資金問題。1976年,Ronald Filippelli提出一種主張,認為由于口述史所需費用較高,檔案館在開展一個項目時應預見到資金可能成為這個項目的主要因素,項目要有特定的人員和支持服務。缺少任何方面“都會導致項目的草率完工??這些資金可以更好地用于整理現(xiàn)有的積存文件。”Filippelli強調(diào),檔案館應積極地尋求外部資金,用以支持這種作法,各個機構應在這些項目上展開合作以聚集資源并提供經(jīng)驗。在SAAl988年的年會上,檔案工作者討論了比較口述史和傳統(tǒng)文件處理的費用的重要性。但是近年來,這種研究沒有受到相應的重視。
   另外,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需要抓住這個機會培訓“準”口述史學者??學生、歷史學家和公眾,培訓內(nèi)容包括相應的訪談技巧和設備,對訪談對象進行背景調(diào)查的重要性,法律考慮,以及通過圖書館和檔案館館藏提供口述史利用的價值的問題。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的工作可以對訪談對象施加影響并展開教育,讓他們懂得適當開展口述史工作的可能性,以及可以通過圖書館和檔案館與未來的利用者分享口述史。
   最后,網(wǎng)絡對檔案館中口述史作用的影響是潛在的并需要得到人們的仔細關注。倫敦的英國圖書館國家聲音檔案館口述史館館長Robert Perks認為,對于將來的人們,網(wǎng)絡上的口述史將位于檔案民主化和普及的最前沿。由于檔案館檔案的利用“不僅可以是遠程的,而且可以是互動的”,所以“比起書面形式的記憶和解說”,它們將向“那些不準備造訪檔案館和圖書館,或那些習慣口述史和圖像資料的”用戶開放。在二十一世紀,檔案館將通過多種媒介方法提供館藏利用,包括“帶有圖片、照片、文件、副本和評論的聲像記錄。”這些方法不但需要與聲音檔案工作者、計算機專家、法律專家和其他一些人建立新型關系,它們還會通過提高人們對檔案館館藏的認識擴展其用戶基礎,將檔案從地下室中挖掘出來展示在公眾面前。
結   論
   通過對研究成果的分析,我形成了三個觀點。第一,近十年來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在口述史用于信息專業(yè)方面普遍缺乏研究成果,這反映了出版物的重心從文件策略轉移到電子利用問題上。第二,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之間、與其他專業(yè)人員之間需要展開相互合作,共同商討口述史問題,他們需要建立伙伴關系,促進口述史知識的發(fā)展,這對檔案館和圖書館的宗旨及文件匯集的發(fā)展都是至關重要的。最后,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必須加倍關注歷史研究的趨勢,滿足不同客戶的不斷變化的需求,在這個過程中口述史可以發(fā)揮一個重要的作用。
   學術檔案館和圖書館的中心任務是提供信息,滿足研究人員的需要。當然,美國早期的口述史部門采用了一種向未來用戶提供一個更加完整歷史畫面的方法。毫無疑問,這些早期的部門與擔負保護和捉供利用口述史資源的學術機構有聯(lián)系。今天,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和從事本專業(yè)早期研究的導師們?yōu)槭裁礇]有在口述史領域做出令人矚目的成就?圖書館中的口述史的作用為什么還沒有成為近來學術研究的一個討論話題?
   一個可能的回答是,在過去十年中,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傾向于技術科學而不是歷史。他們是“信息專家”,在網(wǎng)頁開發(fā)、數(shù)字利用工具和數(shù)據(jù)庫設計方面擁有專業(yè)知識。過去,大多數(shù)檔案工作者經(jīng)常具有歷史專業(yè)的博士學位,而現(xiàn)在他們具有圖書館和歷史雙學位,并且他們工作的重點是為資料提供利用工具和法律知識,而不是深入的學科知識。很明顯,過去十年中出版的及本文中回顧的口述史作品反映了這種趨勢,主要內(nèi)容是通過數(shù)字化和網(wǎng)絡開發(fā)利用聲音資源。
   另外,口述史方法和程序是比較完備的。OHA和SAA的指南和策略勾勒出了口述史訪談和收集的程序,SAA的編目手冊也受到了圖書館工作人員和檔案工作者認可并廣泛使用。現(xiàn)在,口述史已經(jīng)不象二十世紀七、八十年代那么“鋒芒畢露”。研究成果的缺乏可能并不代表興趣的缺乏,而是一種更廣泛的接受。即使這種假設是正確的,人們?nèi)匀挥谐渥愕睦碛蓤猿终J為信息專業(yè)人士更為關注這個領域。各學科之間無限的合作潛力,圖書館對員工、學生和團體擴大的服務、課堂教育以及通過口述史活動展開的研究工作都要求積極的,具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論述。
   只有極少數(shù)檔案工作者選擇在口述史作品中撰寫口述史題材的文章,他們更愿意在檔案性和圖書館期刊發(fā)展此類作品。但是,口述史學家超出了自身學科的限制,繼續(xù)在選集、口述史讀物和一些期刊上著重突出檔案主題。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采取單學科的方法,這種的作法與他們傳統(tǒng)的性格內(nèi)向者的形象十會吻合,他們愿意保管文件和書籍,而不愿與人交道。相比之下,口述史學家來自許多領域,可以與來自許多學科的同行們很容易地相互交流。正如James Forgerty指出的,與檔案和圖書科學領域的同行相比,口述史學家更放眼外界,本質(zhì)上更愿意合作。就其本身而論,他們更傾向于尋求、接受和研究其他領域中的觀點。
   盡管人們有時沒有遵循或接受與其他學科的合作及對它們的理解,它仍然對圖書和檔案活動各個方面起關鍵性作用。Lila Goff,James Fogerty,和Willli- am Moss已經(jīng)在檔案和口述史專業(yè)之間達成一座橋梁,將來,整個領域中的其他人應努力保持橋的暢通。Bruce Bruemmer號召檔案工作者在口述史、圖書館和檔案館領域之間建立聯(lián)系,他們不僅僅參加口述史會議,還要邀請口述史學者參加檔案論壇。這種理論也適用于其他專業(yè)。博物館專業(yè)工作人員、歷史學家、人類學家、計算機技術人員、公共圖書館和其他人可以對歷史研究和文件保管需求和活動提供寶貴的意見。
   最后,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應了解其用戶的研究趨勢和需要。正如上文中表明的,口述史是這種文件開發(fā)努力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當然,合作是這個過程中的關鍵因素。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應意識到文件匯集之間的隔閡,更需要熟悉他們的用戶團體,記錄下需要提問的問題,與校園中全體員工發(fā)展關系,增加他們對文件匯集主題領域的了解,找出該領域的專家,并與之取得聯(lián)系。如果檔案館和圖書館與其用戶的研究興趣有關系并負有責任,他們必須通過口述史、積極的文件匯集拓展和鑒定工作找出并識別用戶需要的資源。如果他們沒有的館藏中沒有學者們需要的資源,這些學者就會到別處去尋找。至于最近出現(xiàn)的研究“檔案”和其社會和機構基礎的趨勢,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需要檢查自己作為歷史的歷史監(jiān)督人的作用。正如Francis Blouin呼吁的一樣,信息專業(yè)人士應繼續(xù)評價檔案過程,并重視工作方式的變化和歷史研究資料。
   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在口述史方面的作用是什么?1983年,一位口述史學家提出這樣一種觀點:“他們是合作者,評論家,同行,老師,朋友。”檔案工作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應承認口述史對歷史文件的重要性,并在各個層次上(生成者、收集者和鑒定者)熟悉并從事這種活動。檔案館和圖書館的館藏,以及它們提供文件利用的水平是評判這個專業(yè)的標準。
   (陳慧涵摘自《外國檔案工作動態(tài)》 譯:李紅)
 
 
(文/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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